第1-0幕原文传送门
(空):
老实说,这近乎于忏悔,与祝福相差甚远。
我在某一天,某一瞬间,停止了战斗。
虽然不确定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但我仍记得下定决心的是哪一天。
摩诃婆罗多。
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的那场大战。
那场神、人、兽,全都粘稠融化的大战争。
我把它吸收进了脏腑。就像汤一样啜饮至净。
抱歉,这只是一种比喻。
实际上,我所做的比这还严重。
“这么做是错的。”
这么说很简单。只要做出这个结论就会一目了然。
然而,我却做不到。完完、全全,做不到。
不过,正如刚才所说,只有一件我所后悔的事。
我从吸收了神的那一刻起,就不再战斗了。
要说为什么,因为那之后的战斗只不过是
一场庄严、冷彻、肃然的祈祷罢了。
我,至少,应该以战士的身份贯彻自己到最后的最后
阿周那・Alter:
此刻,我在……?
(空):
我在考虑些什么呢。在思索些什么呢。
自我认知正变得十分模糊。这种感觉,毫无疑问正是它。
阿周那・Alter:
是灵基不成熟的我吗……。
(空):
严格来说并非如此。
否,倒不如说我还不成熟的灵基才更趋于完美。
我曾经是神。并非战士,而是成为沦为了成り果てた神。
成神的我,缩小、粉碎、审判,最终肃清了世界。
啊啊,罪、罪、罪。我身上的罪太多了。
不过,赎罪是不会被赦免的。幽闭也好处刑也好,对现在的我都是无意义的。
把漫长的时间全部用于赎罪。或许能得到赦免吧。
享受斩首。既然这是对生命的终极惩罚,就没有问题。
不过,我已经承受了这份惩罚。已经承受过了。
没错阿周那这一存在,曾经死过一次。
被迦勒底与迦尔纳所讨伐,这份罪得到了清算。
它必须得到清算。从者之罪,借由死亡清算。
无论那是多么夸张的坏人或是善人。
所谓的英雄、反英雄,其手上沾染着罪恶
而这份罪在被召唤之时就已被抹除。
高声弹劾已死之人的罪,又有何意义?
所谓的罪,只能根据召唤后的行为去裁定。
在这个意义上,吾等从者乃平等的罪人、平等的赎罪者。
背负罪孽,不过只是傲慢。
有人这样说道。我也深以为然。
我原谅了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。即使是迦尔纳
即使是迦尔纳。我也可以并肩作战。
当然,并不能消除漫长的因缘。但至少可以搁置。
因此,此身无罪。即使有这份罪,也是值得骄傲的。
因为它是,用以保护正确历史的伤痕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嗯。
(空):
我是如此去理解的,我是想如此去接受的。但……
不……先别想了。得集中精力战斗。
阿周那・Alter:
御主,您在吗?御主!
果然很难与迦勒底取得联络吗。没办法,我们走吧。
> 选项1: 好,外出吧
阿周那・Alter:
明白。
(空):
城市的绚烂比月光还要明亮。
栖息于此的魔兽成为了特异点的中心。
达・芬奇(C):
明明出现在现代,却打算抵达幻兽的领域。
而且地点也极为糟糕。这可不能无视。应该立即修正。
> 选项1: 明白!
达・芬奇(C):
被选为灵子转移人员的是阿周那・Alter。
阿周那・Alter:
明白。我一定会护御主周全。
达・芬奇(C):
拜托了!
(空):
魔兽以某国家的一座都市为根据地,确实强得可怕。
……话虽如此,我在战斗能力这一点上位于从者顶点。
虽然为了不将周围的人卷入,必须精细地行动
尽管如此,完成驱人后,我也用恰当的攻击将魔兽逼入了绝境。
然而。
这时魔兽飞到空中,像脱逃之兔一般飞快逃走了。
达・芬奇:
追踪!
(空):
经过示巴的勘探、追踪。我和御主一起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。
然后,魔兽不留遗憾地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特性。
阿周那・Alter:
刚来到这个区域,这里就产生了缠绕般的重压。
(空):
恐怕,这个魔兽的特性……生态类似于蜘蛛。
织线筑巢、等待猎物,在自己地盘上进行捕食。
运气不好,与我们在巢外交手的魔兽选择了逃回自己的领域战斗。
……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我和御主是陷入了陷阱吧。
微带暖意的风,吹来了微弱的死臭。
恐怕这条街上已有相当数量的人类于一夜之间消失。
魔兽是依其本能生存,还是拥有邪恶的头脑呢。
不管是哪一种,都已无疑是不可编入人类社会的异常存在。
不过刚进巢穴与达・芬奇的通信就中断了,真是令人无比痛恨。
我和御主必须找出隐藏于这片区域某处的魔兽。
> 选项1: 意外地找到了指示牌
阿周那・Alter:
真不错。虽然原始,但最适合缩小范围。
我们所在的大楼在这个位置。而那个位置会发生这种重压。
从千里眼我的眼睛来看,重压在这一带会中断。
(空):
只要知道发生与中断的地点,就可以分析出该探索的区域。
阿周那・Alter:
果然隔壁的大楼就是本命。
(空):
御主首肯。
也当然,占据巢穴区域中央的是所谓的女王。
之后该如何狩猎呢。一边思考着这件事
同时,我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安心。
啊啊,对啊。如果生存机制system本身就是恶。
我就能毫不犹豫地挥下这把回剑剑刃/つるぎ吧。
浓密、甘甜的毒药。要形容的话,它的魔力正呈现这种色调。
御主和我都对那类东西有免疫力。因此,以皱皱眉的程度继续推进了探索。
而且这份魔力同时也揭示了另一项事实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即,这座大楼里已经没有人类了。想必一人不剩地被它吸收了吧。
(空):
证明了大楼周围一带的猎物人类已经被收割殆尽。
原来如此,它会出巢是因为巢的内侧已经没有猎物了。
仅仅一个晚上就能吃掉如此多人类的存在,出巢了。
要是放任一周,会有一整座城市绝迹吧。
> 选项1: 绝对要阻止它……!
阿周那・Alter:
嗯嗯。不必多言。
即使将周围夷为平地,也必须打倒这只魔兽。
(空):
恶、恶、恶。
燃起使命感的同时,注意到了其背后令人不快的事实。
若人类也是,如此简单明了的恶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啧!
> 选项1: 怎、怎么了?
阿周那・Alter:
抱歉。
不过是对自身的不成熟,以及自大的思考,施以惩罚罢了。
(空):
我曾经是神。而且因为这样的经验
有着思考过于短虑的倾向。像要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一样。
啊啊,不成熟、不成熟……。真是,愚蠢。
马嘶:
哈啊,原来如此啊。这想法真是逊爆了!
阿周那・Alter:
也是。
马嘶:
不过!
正是这份庸俗,才是你小子所必要的魂之灯火!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必要的……?
马嘶:
你迟早会明白的。
贤者并非任何时候都贤明。愚者并非任何时候都愚蠢。
也就是说,谁都有资格掌握美丽的真理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。……。
(空):
我与他原本是战友。
马嘶的思考,我还是不太能理解。
我歪着头这么说着,他则笑得越来越开心。
阿周那・Alter:
御主,这片雾不要紧吗?
> 选项1: 待太久的话可能会不妙
阿周那・Alter:
明白。
幸运的是,如果魔兽在这儿想必是在屋顶、地下。
二者其中之一吧。
而且既然不在屋顶,正确答案就是地下。
我们无意在此久留。以短期决战解决它吧。
在这儿!
(空):
冷不防地,些许恶寒在背上游走。
像要将其挣脱一般,我备好了自己的武器。
第2-0幕原文传送门
> 选项1: 很好!
阿周那・Alter:
有手感,这下应该解决掉了
(空):
刚才,我在形容魔兽时引用了“蜘蛛”这个虫子。
与其说外形,不如说它用网围起来设置陷阱的样子,简直就是蜘蛛的天性
但我和御主忘记了蜘蛛的另一个特性。
> 选项1: ……状态很奇怪……?
阿周那・Alter:
这是
大意了……!
(空):
我们忘记了,有的蜘蛛会孵化大量的卵。
阿周那・Alter:
喝!
> 选项1: 阿周那,后面!
阿周那・Alter:
是!
(空):
我没有回头直接放出了箭。用感官掌握着击中与击杀情况。
我们不得不从那间地下大厅逃到走廊里。
因为那个地方太广阔,有可能从任何方向遭到袭击。
我姑且不论,无法护御主周全。
阿周那・Alter:
对不起,我大意了……!
> 选项1: 别,没办法的
> 选项2: 毕竟我们的计划是最快追杀
(空):
或许的确如此。话虽如此,现状责任在于我。
保护御主。打倒敌人。
作为一介从者,若不能完成任务这个大前提
想必无能到了足以当场消灭的地步吧。
阿周那・Alter:
御主,请允许我使用宝具。
不能放过它们。
这些蜘蛛要是一只一只成长下去,有可能成长为刚才的魔兽。
要是抵达幻兽的领域,连产卵这一行为都不需要吧。
因此。我要将整栋大楼夷为平地。
> 选项1: ……好吧,没办法
阿周那・Alter:
不幸中的万幸。这附近没有人类。
在受害情况扩大之前,做个了结吧。
御主在另一栋大楼待机。留在我的宝具射程内很危险。
等会儿见
……嗯。
(空):
我即将发动宝具。足以断言世间无与伦比的破坏之回剑。
每次发动宝具,我都会想到。
曾经的我神,是出于什么考虑拿起这个宝具的呢。
决定万物之终结,纯粹的破坏之力。
借此,让世界一次又一次重新来过
我相信在其前方,存在着和平吗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回剑,驱动。
(空):
星之灯火熄灭,诸人之命运将受裁决,
吾继承神明之力,完成其使命,
世界轮回,邪恶灭绝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啧!
(空):
千里眼捕捉到了不该在此之人。
男子是极为普遍的恶。
虽然会为弱者感到痛心,但不会违抗强者。
即使觉得有错,也不会大声否定。
不仅如此,一旦有什么遭到否定,他就会受普遍意见所推动选择跟从。
也就是说,如果有人开始扔石头,他会等聚齐十个人后再开始扔。
就是此般,普遍的恶。
男子会接近巢穴领域,纯属偶然。
或许是因为空气中飘溢着一丝甘甜气味,使他有些在意吧
果然,纯属偶然。归根结底,仅此而已。
时机不巧。而且,运气已尽。
如果男子再晚几秒就能看见眼前的道路突然大幅塌陷的场景吧。
然后双膝发软,或许会期待着话题性给拍下来吧。
可是,男子在最坏的时机踏入了那条路。
男子:
?
(空):
那里正是地狱,只是他没有注意到。
感知到生命,兴高采烈地要将其贪婪吞噬的巨大蜘蛛们栖息的现世地狱。
男子:
……啊。
(空):
男子不是靠所掌握的知识,而是靠生物的本能才迟缓地理解了这一点。
此处,是人类的禁区。
不过,他应该再磨练一下本能的。
明明无论是野狗还是野猫,甚至连一只老鼠。
都不愿踏入这个地方。
男子:
啊,啊,啊。
(空):
没有余力放声悲鸣。遭遇之时,他的精神就已崩坏。
仅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怪物。
有如蛇之威吓的声音。然后,他终于注意到了。
“自己会死”。不为任何人所知,不为任何人所理解。
“自己会被怪物的獠牙咬碎”。
男子未能发出叫喊,仅仅眺望着眼前的死亡。
将着有如宝石般珍贵的时间,如同眺望宝石一般度过。
三秒、二秒、一秒。
咬紧了牙关,就在那一刻。
男子:
诶?
(空):
斩击,然后烟消云散。
眼前有某种,比刚才的蜘蛛更可怕的东西。
呈现一种美丽但凶暴、粗暴但崇高的形态。
其他名为阿周那。名垂《摩诃婆罗多》的大英雄。
是这位大英雄阿周那的别样面貌Alter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!
(空):
满溢而出的魔兽们,以及将其阻止的阿周那・Alter。
阿周那・Alter:
快逃!
男子:
啊……噫……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!
(空):
还不跑是因为腰都直不起来了吗。阿周那・Alter疑惑道,脸色一变。
男子:
动……动不了……动不了……!
(空):
不是不逃。而是逃不掉。
仔细一看,男子的脚踝和手腕被线绑着。
因为男子不是魔术师,所以根本看不见那条线吧。
阿周那・Alter:
(莫非……还存在人质的概念吗!?)
(空):
它们认知到掩护了男子的阿周那・Alter,立即选择将男子绑作人质。
阿周那・Alter:
咕……!
男子:
哇啊,别过来! 别过来!救我! 救我啊……!
(空):
声音嘎吱作响。呢喃着让自己放弃他。
阿周那・Alter用其千里眼看穿了男子的本质。
男子是恶。至少,在他的认识中是如此。
为了自身利益,在践踏他人上毫无踌躇。
毫无踌躇地蔑视他眼中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类。
不弄脏自己的手。仅仅伤害与他相关之人的心。
他能借此得到的,只有一点点虚荣心与自我满足。
就像是为了那点无关紧要的报酬而活着一样。
男子虽然被人怀恨在心,但没有被杀。
因为还不至于要被杀。所以他在怠惰中继续活着。
男子并非世上独一无二的坏人。
任何地方都存在着,什么地方都能存活,他理所当然般继续讴歌着人生。
男子的生活方式至死不渝。无论今后还会发生什么
男子的生死对世界的未来没有影响。
只不过,如果他还活着,与他有关的人类会略有受伤罢了。
如果死去,也没有别的意义。
即便如此,也可以对他见死不救吗?
阿周那・Alter:
(……这样不好)
(空):
不杀人,仅仅一昧伤人的恶。论其罪绝对不会遭到审判,这样的恶。
可以放过这样的人吗。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算他被卷进去身亡也没有人会为难”
“赶紧放出宝具,将周围夷为平地”
“这是修正这个特异点所必需的。在这里磨蹭得越久”
“御主就会越来越危险哦?”
说得没错。阿周那・Alter想到。
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不能错认应该优先的事物。
因为我是藤丸立香的从者
应该优先的是守护人理。
这样思索着,打算熟视无睹。这样考虑着,打算弃而不顾。
然而,有什么在反抗着。告诉我不可抛弃眼前的恶。
男子:
呀……!
(空):
或许是恼羞成怒吧,魔兽们开始用线拉扯男子。
男子也本能地理解到了自己正被拉入死地吧。
而且,也理解到了瞥了一眼自己的他,容许了这种情况。
男子:
救、救命、救命、救命啊……!
(空):
男子曾无数次将求救者弃而不顾。
虽然这只是社会意义上,经济活动的范畴
男子在弃之不顾上毫不犹豫。
也存在他当上被抛弃的一方才第一次注意到的事实。
被人、社会、机构认定“不需要你”
有着多么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我曾想消灭邪恶。曾想创造一个善良的世界。
是为了什么?
因为恶会伤害善。因为恶意欲消灭善。
我想当好善人的伙伴。我想身居善良的一方。
如此许愿,为之战斗了。不允许这个世界上,存在一丝恶。
那么,所以,舍弃邪恶是否正确呢。
给出答案吧,阿周那。否,阿周那・Alter。
吞噬神之力成为神,然如今以人之身存在的你。
你的选择,是否正确呢?
疑问如利刃般冲我而来。
阿周那・Alter深呼吸。然后,回忆起了。
在遇见御主之前,在成为神之前,在更久更久更久之前。
下决心战斗,选择了保护弱者之路。
那是他生前,孩童时代。
无需任何人鼓动,自己下定决心之时。
即使出于众多错误、众多命运、众多宿业走上了错误的道路。
也决不能将其忘记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没错。我。
(空):
每当看到御主坚定的眼神,自己都能回到原点。
啊啊,什么呀。
在善恶、正义、邪恶,超越这一切的前方
有着非常非常单纯,而且重要的感情。
阿周那・Alter(J):
抛弃某人,令人过意不去。
(空):
什么呀,不就仅此而已吗!
再说,我不该想得太复杂。
应该像御主一样,再明确简单点。对方的善恶并不重要。
决定要出手相助,自己的这份善良不会动摇。
即使被救之后仍也要做坏事,责任也在那个人类,而不在自己身上。
阿周那・Alter:
这位。
男子:
……诶? 说我?
阿周那・Alter:
嗯嗯。
如你所见即便我这么说,你恐怕也不明白吧。
总之,你的生命似乎都取决于我了。
因此,请好好声援我。
男子:
什么……?
阿周那・Alter:
啊啊,只是开个玩笑。
(空):
就像忘记了外出这个目的一样。蜘蛛、蜘蛛、蜘蛛围满了他们。
不过,阿周那・Alter没有犹豫。连犹豫的必要都没有。
咚得一声,解决了应该解决的东西。
阿周那・Alter:
我要专注于歼灭魔兽。
那位可以交给您吗?
吾之御主。
> 选项1: 当然了!
(空):
好,迷茫扫清了!做个了结吧!
第3-0幕原文传送门
(空):
其箭,其刃,其光辉,无拘无束地驱逐了魔兽。
斩击与射击累计过百,虽为激斗亦坚如磐石。
虽然这是一场原本就不可能输的战斗。以阿周那・Alter的完全封杀落幕。
男子:
……。……。
阿周那・Alter:
请忘记这里的事情,回归日常生活。
请吧!
男子:
是、是……是……!
(空):
连道谢都忘了,男子像打滚般远去。
这个男的今后会如何。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是会被派遣来的魔术师消除记忆呢,还是就这样记着呢。
是后悔并开始行善呢,还是不后悔继续作恶呢。
抑或是,恰如人类般选择模棱两可的路呢。
老实说,怎样都好。
毕竟我早就从裁定善恶的任务中获得解放了。
达・芬奇:
哎呀。通信终于恢复了吗!
不过,就生命体征上看,难道已经结束了吗?
阿周那・Alter:
嗯嗯,结束了。这样应该能完成特异点修复。
达・芬奇:
我看看……哼哼。嗯,确实。
嗯,阿周那・Alter轻伤,藤丸君立香亲无伤。
心理上也没有异常。
阿周那・Alter:
足以称为一场完胜。
达・芬奇:
哈哈哈,不愧是你们!那准备开始撤退工作咯。
两位都辛苦啦!
> 选项1: 明白!
阿周那・Alter:
辛苦您了,御主。
> 选项1: ……发生什么好事了吗?
阿周那・Alter:
不,没什么。
倒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。只是
以一点点,细小的事情为契机,领会理解了某些事情。
我感觉,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魂之灯火。
我们回去吧,御主。
(空):
有罪,有罚,有赎,有救。
有善,有恶,有正义,有邪恶。
不过,纵然已超越这一切,如今的我也有着战斗的信念。
我相信我的立场。相信御主,相信自己。
曾为神。有过悲惨的战斗,有过悲惨的行动。
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些。不过
它们依旧是过去的遗物。
虽然对我是必要的,但对御主不是必要的。
我曾找到的答案,以人生的故事而言是不完整、有缺失、不充分的。
实际上需要更加充实的回答吧。一目了然、明明白白的回答。
……然而,那对我来说一定只是一种欺瞒。
继续苦恼、继续挣扎、继续烦闷吧。因为,即使在其前方仍没有答案。
唯有那一路走来的旅程,一定,既非谎言亦非虚无吧。
阿周那・Alter:
哦呀。
圣诞迦尔纳:
唔,阿周那……的另一面吗。
阿周那・Alter:
确实是我……。
……。……拳击手Boxer的……。
圣诞迦尔纳:
非也。我乃圣诞老人。
阿周那・Alter:
是吗……。哎呀,我一直在想啊。
圣诞迦尔纳:
嗯嗯。
阿周那・Alter:
你还活得挺自由freedom的。这点真令人羡慕。
圣诞迦尔纳:
……。……。
原来如此……。原来如此……。
阿周那・Alter:
没,我觉得都当圣诞老人了,如果不够自由freedom也说不通吧。
圣诞迦尔纳:
原来如此,的确……也可以这么看吗。
……。……。
另一面的阿周那啊。
阿周那・Alter:
嗯?
圣诞迦尔纳:
你会当吗?圣诞老人。
阿周那・Alter:
……这种换汤不换药二番煎じ的感觉,还是饶了我吧……。
圣诞迦尔纳:
是吗……真遗憾。
阿周那・Alter:
啊啊,不过。
如果是帮忙送礼物给孩子们的话,我很荣幸参加。
圣诞迦尔纳:
当然,那时候我一定叫上你。
(空):
与出门的迦尔纳擦肩而过。
一番,超现实主义的对话。
强忍着喷出来。要是突然在走廊里笑出声来,会沦为怪人的。
忍住,忍住啊……。
对正这么想着的我,降下了致命一击。
圣诞迦尔纳:
对了,另一面的阿周那啊。
阿周那・Alter:
怎、怎么?
圣诞迦尔纳:
马嘶他,应该纳入孩子的范畴吗。
(空):
害得我突然在走廊里笑出声来,但个人觉得还不错。
非常符合人类的笑,这也可以称得上魂之灯火吧。
因为我的灵魂正笑着,而且闪闪发光。